天地不容
突然手痒,也想试试武侠风
这一对好像还没写过
正好前几天聊起来
于是,试试
小凡不知道第几次尝试动一动自己的手指,却再次失败。
不知道血魔在他身上用了什么邪法,他全身的感官都在,甚至能感觉到鬓边一律头发垂在耳廓上的重量,可偏偏就是动不了。
门口穿来一阵微风,血魔红色的影子缓缓走了进来。
白日里他还是点苍峰的长老,夜里便化身血魔。
一身红衣,轻袍缓带,领口开得大大的,露出白腻结实的胸膛和凛冽锁骨,长发没有扎起来,随意披散着,映得眼尾的红如同抹了胭脂,他一走进来,满室生艳。
艳得像火,屋子里仿佛又热了几分,小凡的额角沁出细汗。
“我刚刚沐浴过,”血魔开口,状似随意的坐在小凡对面的桌旁,为自己斟了杯茶,慢慢的啜饮,红唇沾染水光,他伸出淡粉舌尖轻舔了一下:“用艾草熏了一下,我记得你不喜欢花香,对吗?”
血魔说,还歪了歪头,看似天真,实则诱人入骨。
小凡盯着那两片红唇,也开始口干舌燥。他在榻上半坐半躺,背后垫着软靠,不能说不舒服,但长时间被迫保持一个姿势,身上到底还是有些酸了。
血魔撩了一下发尾,刚洗完的头发尽管已经擦干,还是带了些许水汽,抬眸瞥了张小凡一眼:“这种味道,你可喜欢?”
喜欢。
艾叶微涩微苦的味道,在他艳红似火的身上缓缓散发出来,就像这个人,看起来是暖的,心却是凉的,是冷的。
“这身袍子,也是新制的,可还好看?”
当然好看,红衣似血,广袖微垂,一抬手便能看到整个手臂,莹白如玉,右衽轻抿,一低头就能看到修长的颈项和大半肩膀,腻如羊脂。这世上大概没有人比他更适合着红色衣袍。
血魔细看他神色,轻轻的笑,两条腿慢慢伸长,交叠在一起,姿态慵懒如白猫,衣袍下摆开叉处,露出半片雪白修长的腿,膝弯,脚踝,若隐若现。
“那……这具身子,你可喜欢?
”
怎能不喜欢。
这具身子,当年在烈影神宗,他做杂役时,便常常忍不住偷看,看他瘦削的肩膀,看他细瘦的腰,看他修长的腿,即使包裹着衣物,也能在心里默默描摹出里面的形状和风致,如今终于能窥探到一二,才发现自己的想象竟那般匮乏可笑。
血魔放下手里的杯子,薄唇轻挑,“你猜猜看,我里面都穿了什么?猜对了,我便将身上这件袍子解了。”
小凡全身上下能动的只剩下眼皮,他哪里敢猜,只能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看。
“猜不到?那我告诉你好咯。”血魔学着他的样子眨眼,歪着头俏皮的道:“我里面,什么也没穿。”
小凡的脸似乎有些烫,小腹处也有些烫。
血魔笑眯眯的看着他,伸手抖动衣袍下摆,伸长交叠的双腿调了个个儿,下面那条腿叠到上面来。
衣袍抖动,纱笼里的烛火也跟着抖动,暧昧的光影之间,张小凡恍惚看到了衣摆下致命的风景。
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到。
张小凡吞了下口水,这才发现自己除了一双眼皮,身上还有一处是能动的。
血魔坐在距离自己三尺之外的地方,不动声色的喝茶,慢条斯理的说话,小凡碰不到他,看不清他,却只用三言两语,便轻而易举的将那股火撩拨了起来。
最诱人的,是这个人,最要命的,是他描绘出的风景。
看着腿间鼓起的某处,张小凡在心里叹了口气。
血魔走过去,一撩下摆跨坐在小凡身上,两腿微沉,在那鼓起来的地方轻轻磨蹭着。
“想看看吗?”血魔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轻轻的问,声音像羽毛一般在耳廓上沿扫过,随即低沉的笑了起来,舌尖在他冒汗的鬓角处飞快的卷了一下。
“不给你看。”
写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