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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卿 (二)陈深x张启山

前一阵病了,所以耽搁了。抱歉。
答应的江南也在写,手机码深山,电脑码江南,放心啦,我没忘~过几天够字数了就放上来。

张启山。
陈深听过这个名字。
长沙城的布防官。北边来的。比恶鬼凶,比罗刹恶。
没了。
外人能打听到的,就这些。
张启山神秘得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地底爬上来的,不是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不过知道他来历的那些人都讳莫如深,提到他的时候,总像是有什么忌讳,不愿意说出他的名字,只是带着三分忌惮三分畏惧三分敬意,叫他一声“佛爷”。
张大佛爷。

陈深在长沙的军医院泡了快一个月的病号,自然听到过张启山的名号,只不过他一直以为,能被叫做“佛爷”的人,一定是个白白胖胖满脸横肉的痴肥老头子,没想到竟然……
是个漂亮的年轻人。
或者说,美人。

陈深颠颠儿的把副官挤到司机旁边坐着,自己挨着张启山坐在车后座,心里实在有些兴奋。
“你就是张启山?‘那个’张启山?”
张启山失笑:“大概就是你说的那个张启山。”
陈深上下打量了一阵,嘟囔:“我还以为你是个大胖子。”
“噗……”
前面副驾驶的副官没忍住,笑完有些不好意思,又回头瞪了他一眼。
陈深当做没看到,屁股上像是长了钉子,根本坐不住。明明是和人一起并排坐着,身子却是整个拧了过来,脸对着张启山:“能看看你的手吗?”
张启山把手伸了过去。
小羊皮的手套没摘下来,裹着黑色皮革的手看起来更加劲瘦,食指和中指尤其细长,方才他就是用这两根指头,把人的眼珠子钳了出来。陈深看着,愣是没敢碰。他总觉得这只手有毒,像蝎子一样,转眼间就能要了人的命。
“手好看。”陈深笑笑,兵痞的混劲儿又上了头,盯着张启山锋锐的眉眼:“人也不错。”

副官不喜欢陈深。
尽管据说他之前救过佛爷的命,可是这个人缺少敬畏之心。
没有敬畏之心的人,放在哪里都不是善茬。
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来,这个人不但对佛爷没有敬畏心,而且还起了色心。

张启山的宅子很大。陈深之前也见过不少官老爷们穷奢极欲的大宅,但都没这么……气派。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各种新玩意儿,和各种老物件儿。桌子角随便一个花斛,都蒙着一层雍容的灵光,寻常那些长官暴发户们只知道像乌鸦一样堆积那些个闪闪发亮的值钱货,恨不得把玉塞都挂在脖子上,而这个张启山,却是不声不响恰到好处的富贵着。

宅子前面是长沙城布防指挥部,后面就是张启山的住处,进进出出很多人,大都是十八 九岁的半大孩子,一个个都是副安静沉稳的面孔,没有半点少年人的活泛劲儿,一打听才知道,这些孩子都是张启山的亲兵,而他,是整个院子里唯一不姓张的人。
陈深被副官领着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末了被安排在一间厢房住下了。

陈深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在院子里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张启山早出晚归,甚至有几天整个院子几乎都是空的,似乎所有人都忘了有他陈深这么个人。
终于有一天刚擦黑张启山就回来了,陈深转了两圈,发现院子里好像有点不对劲,平时里出外进的那么些人全都不见了,似乎是有人下了命令,所有人都乖乖呆在屋子里,连个趴窗子往外看的人都没有。
反正他又没接到命令。陈深咬着牙,往最里面那进院子迈了进去。

张启山的房间门口守着张副官。看到他过来,眼睛瞪得老大,压低嗓门对着他低喝:“你,回去!”

“凭什么啊?”陈深最烦别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呵斥,混不吝的痞气又上来了,“让开,我要见张启山!”
张副官是个唇红齿白的小白脸,一着急小白脸就憋成了小红脸,瞪着溜圆的眼睛把陈深往后面推:“你来干什么,赶紧回去!”
陈深当然不肯回去,两个人拉拉扯扯了好一会儿,屋子里终于有了声响。

“谁在外面?”声音不大,还有些哑。
副官听到张启山的声音就像是被点了穴,前一秒还在撕巴呢下一秒就立正站好了:“佛爷,是陈深。”
屋子里停了一会儿。
“让他进来吧。”

老实说陈深有点后悔。听着里面的动静,张启山有点哑还有点喘,别再是人家正在里面和人办好事儿呢,让他这么不开眼给搅和了?不过既然都让他进去了,陈深也不介意再看一场活春宫。
大不了回去长个针眼,他认了。
一进门就是一股子热气扑了满脸,憋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陈深满脑子都是即将要看到的活春宫,一边脸红一边大步往里面闯,做贼心虚一样,还没看到人就先把来意喊出来了。
“张启山,老子不干了!”
喊完了,人也看到了。
没有活春宫。只有张启山一个人。

穿着宽松的衣裤,裹着条羊毛毯子,半缩在贵妃榻上,手里捧着着条厚厚的毛巾,把一声声的咳嗽全堵在了毛巾里。
愣住之前,陈深还不忘对着毯子里露出来的那双脚踝咽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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